夏,逼迫她打掉孩子的事情吗?”他说得每个字,都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
“十周年婚典,初夏为什么会掉进海里,你心里清楚,还有云夏所设计的服装质量又为什么会突然出问题,这些事情你可不要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宁宸溪——你不择手断的一步一步的打压初夏,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是啊,就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有本事杀了我啊。”宁宸溪的脸上完全没有被戳穿的慌乱,反而显得更加的从容不迫了,然后轻轻一笑,很是风情万种的样子:“我做这些事情,也是因为你的心中本来就对连暮云有恨,不然你又怎么会在明明知道这一切是我动的手脚,你非旦没有识穿我,反而顺势而行的极力打压连暮云,所以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在帮你罢了。”
宁宸溪杏核般的水眸一眨一眨的,伸出她如白玉般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陆承煜的衣领,像是在拍着灰尘一样慢慢道:“我们都是聪明人,所以我们是这个世上最相配的人。”她缓缓的笑着,眼里闪着耀眼的光芒。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签字离婚。”陆承煜一下掐住她的手腕,锐利的深邃的眸子却像是沁泡在寒潭中一样,表情相当冷峻的说出这一句话。
“不可能。”宁宸溪蹙着眉,却是没有丝毫的挣扎,任由他这样掐着自己手腕与他对视着。
“你可别忘了,自我们结婚以来,都只是有名无实罢,宁泽逸是谁的孩子你我心知肚明。”他的声音一如他冰冷的眸子般毫无温度,然后甩开她的手,转过身走进了病房。
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否则你别来求我。”陆承煜背对着身后的宁宸溪冷声的说着,就像一个君王在发号着自己的命令一般。
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将宁宸溪隔离在了外面,宁宸溪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美眸渐渐渗出阴冷之意,然后缓步离开。
陆承煜坐在初夏的旁边,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拿起一个耳塞塞进自己的耳朵里,另一个塞进了袁浅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