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一个子没有的高庆,出门就打了一辆车,三十多公里的路,这路费够三人心疼好久的。
没办法穷啊,每个月赚点钱,除了正常开支三人都寄回老家了,大城市攒不住钱,打给爸妈攒着,能不花就不花,好过几年回家能有点存款,好讨个老婆。
整整开了四十分钟才到房天打工的火锅店,里面乌压压围了十几个膀大腰圆,浑身雕龙画凤的小痞子,一个个盯着油秃秃的大光头,拇指粗的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
这画面,不得不说,好像真顶不住额,高庆咽了咽唾沫,抽出身上带来的甩棍。推门而入。
一群人看着眼前这个白白的胖子,几个明白人立马就知道高庆就是一个架子活,没用。
“小子,别说老子弟兄几个欺负你,我也让你叫人来,等了你个把小时,你就叫来这么两个孬货?哈哈哈哈哈哈。”
房天,一脸的血,脑袋上还有好多酒瓶碎噱,明显已经昏迷了过去。
王琦肚子上殷红一片,怀里抱着房天的头,地上也躺了不少血。高天掀开王琦的体恤,肚子上一道长长的刀口,肚子上的肌肉都在往外卷了,但凡再深一点,这肠子都得淌出来。
只见王琦吐了一口血痰:“操你大爷,你们几个B崽子偷袭你爹,我不该叫你来的高庆,本以为酒瓶给房天开颅就不得了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想杀人,我刚给你打完电话,他后面那个B崽子就给了我一刀,要不是我多的快,我也得躺这。”
看着眼看一篇狼藉的火锅店,老板和服务员一个也没看到,应该是都跑了,虽然气的要死,但是我知道,我这两把刷子根本不够看的,进来前就已经报警的高庆知道,这会拖延的时间越久,三人存活的希望才越大。量他们也不敢在警察面前行凶。
“道上混的都是兄弟,敢问诸位大哥,我这弟弟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吗。要是我们做的不对,当哥哥的给你们赔礼道歉,需要补偿我们三也不会差事。”
十几个混混好像听到了什么国际玩笑一般笑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