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壶盖,正要去给郑卫奇洗脸,郑卫奇突然一手扇了过去,将张筠浩手中的水壶扇落了,水壶里的水咕噜噜流了出来。张筠浩生气地叫道:“你干什么?”郑卫奇双目尽鼓,脸部扭曲,变得非常狰狞,猛地朝张筠浩扑了过去掐住了他的脖子。“靠!”张筠浩一掌劈在郑卫奇的左肩上,郑卫奇闷哼一声像软泥一样坐倒在地。“妈的,这小子发疯了?”张筠浩边摸脖子边骂道:“简直是第二个疯亣亣。”然后又无奈地叹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吴乐乐将地上的水壶捡起来,盖好盖子递给张筠浩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这也怨不得别人!”“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我的头渐渐地感觉一阵眩晕,吴乐乐与张筠浩的话越来越遥远,也越来越模糊,前面传来了脚步声,我看见对面有一个人朝我走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我父亲,我大喜所望,忙朝父亲迎了上去,就在离我父亲两米远时,父亲身后突然跳出一个人来,手持一把大刀对着父亲的头便砍了下去!“不!”我大叫一声,腾身跳了上去,狠狠一拳朝那人的头打去,那人闷哼一声被我打倒在地,听得身后传来张筠浩的叫声:“刀哥……”我正想回头,后肩一痛,一头栽倒在地。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头和后肩处隐隐作痛,身边或站或蹲着好几个人,是吴乐乐与张筠浩他们,我坐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张筠浩立即叫道:“刀哥你醒了?刚才你也发疯了。”“发疯?”“是啊,像郑卫奇一样。”经过张筠浩的一番解说,我才明白事情的原由。原来,我拍死在郑卫奇脸上的虫子是一种极邪恶的蛊虫,只要一沾上它的血,就能使人产生幻觉,从而充满暴力倾向。我在产生幻觉后,差点把刘旭阳给干翻,吴乐乐当机立断在我后肩上拍了一掌,将我拍晕了。张筠浩说:“看不出来,乐乐那一掌的威力还挺大的,竟然能将刀哥拍晕。”“嘿嘿,是拍得有点重了,小刀,现在还痛吗?”吴乐乐在我后肩处揉了揉,嘻嘻笑道:“你太强大了,不拍重点不行。”张筠浩接茬道:“爱之深痛之切,爱得越深,拍得越重……”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