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发,色彩多样。“这是鲛人。”夏梦瑶说。壁画上所示的应当是一男一女两只鲛人,男性鲛人背上有角质鳍,男性看起来很凶恶,女性背上则是透明软质,非常柔美漂亮。“真是太美了!”吴乐乐赞道:“我愿做一只鲛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在大海中游行。”张筠浩提高声音说:“小心你被抓住,炸了你的油用来做长明灯。”“呸!呸!呸!”吴乐乐骂道:“死耗子,说的什么话儿,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张筠浩与疯亣亣没心思欣赏壁画,各自走向一个方向去寻找出口,我们也分散开来,找了一阵,后来终于在一面墙下找到了一扇门,并且是打开的,我们轻易地出了厅室,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条河。河较大,约摸有两丈多宽,光线不足的原因,河水成暗黑色,像一条墨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海中之河,太绝了!”张筠浩叹道。“这并不能称得上是河。”夏梦瑶说:“这只是外面的海水流入汇集成的盐水湖。”虽然是湖,但我们更习惯称它为河。河两岸全是石头,寸草不生。我们头顶上方漆黑一团,用手电筒一照,竟然照不到头。张筠浩茫然地道:“我难以想像,在我们头顶会是海,万一有水从上面流下来,我们全完蛋!”吴乐乐说:“别杞人忧天了,要是能有水流下来,这下面也不至于保存得这么完好。”我们用手电筒往河中一照,河水较清澈,能看见里面游动着不少奇奇怪怪的鱼,张筠浩说:“这些鱼的味道不知怎么样,咱们要不要下去捉几条来个烤鱼大会?”吴乐乐白了他一眼道:“别说了,说着我都感觉到饿了。”我们下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建议我们在这里休息一阵,吃些东西。于是,大伙停了下来,或坐或站,吃了些食物后,张筠浩走到河边想去河里抓鱼,吴乐乐突然叫道:“别下去,河里有鳄鱼!”“哪里?哪里?”张筠浩忙朝后退,惊恐万状。这家伙胆儿挺大的,怎么这么害怕鳄鱼?吴乐乐见他这窘态,乐得哈哈大笑。张筠浩这才知道被耍了,不过朝河里望了一眼后,毕竟还是害怕,没再下河,犹豫了半晌,慢慢退了回来。“你们看,那是什么?”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