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从怀中拿出了一朵血红花来,我惊道:“你这个淫妇,马上给我解毒……”海鸥却将血红花塞进了我的口中,血红花一入口,像蜜糖一般,又甜又香,而又慢慢地融化了。片刻,我便觉得全身燥热不安,而海鸥已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她微微笑着说:“等我先洗个澡先。”说罢将屋中的那木桶里倒满了水,腾身跳了进去,洗了一会儿,拿起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了,习惯地用浴巾将身子包住,来到门口朝树林外望了望,见没来人,便将门给关了,一步一步地朝床边走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而砰地一声,木屋被人一脚给踢开了。只见一条修长的倩影出现在门口,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丝带女子,她满脸怒气地朝海鸥与我呵斥:“这个时候,你俩还有心情玩这个!”
我淡淡地说:“给我解药吧。”丝带女子怔道:“什么解药?”海鸥立即叫道:“别给,外面的那些男人,都归你们!这个男人现在是我的,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丝带女子顿然什么都明白了,怒目瞪了海鸥一眼,喝道:“我一定要将这事禀报给首领,将你关起来!你丢尽了我们女人岛的颜面!”海鸥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她自知不是丝带女子的对手,对她敢怒而不敢言。
丝带女子从怀中掏出一瓶黑色瓶子,打开瓶盖在我鼻前,我忙狠狠吸了一口,顿然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骂道:“什么玩意儿?”丝带女子说:“这是解药。”
果然,我的力气渐渐恢复,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对丝带女子说:“我们走!”丝带女子点了点头,与我齐朝大土屋那方向走去。
海鸥一见我与丝带女走了,急急地哎了一声,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也跟着跑了上来。
回到大土屋前,只见张筠浩连同那些海盗都已不见了踪影,那三口大锅也不翼而飞,惟独三堆大火还在昌着火舌,一阵风吹来,火星四射。
我问:“那些海盗呢?”丝带女子说:“在神殿里。”说罢径直朝大土屋里走去,我紧跟了进去。一进土屋,便见地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