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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伯一进门口便跪倒,我和钟灵儿大吃一惊,不约而同跑了上去,我忙不迭将大师伯扶起,大师伯悻悻地道:“够阴,一进门就要老子拜你!”边说边拍着膝盖骨,像是要将上面的灰尘给拍掉。
    “桀桀……”
    一阵阴笑从屋子里传来。我抬头一看,吓了一跳。钟灵儿更是呀地一声,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屋子里乱七八糟,杯子碗筷遍地,电器椅子东倒西歪,唯一一张摆得正的方桌上站着一个人,我一眼看出,她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人,陈先生的姐姐周先生的妻子陈女士。只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这时竟然一丝不挂,更令人郁闷的是,她不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对着大师伯狞笑。笑得十分夸张。她年有四十,虽然风韵犹存,但还是有点下垂,胸前像是吊了两只大冬瓜,她那一笑,胸前那一对“冬瓜”也跟着颤抖。
    我从没有见过这等**裸的场面,当真有点瞠目结舌。钟灵儿转身走了出去。我暗想,这女人笑得这么阴森,只怕是鬼上身,而且一进门就能将大师伯放倒,定是来头不少,我倒要看看在这屋子里捣鬼的是何方妖怪,因此放眼朝屋子里张望。
    但是,除了一丝不挂的陈女士,我并无其它发现。
    陈先生与周先生一见其状,齐惊叫了一声,周先生更是叫苦不迭,一个劲地道:“家门不幸!这个疯女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