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而卧室的那扇门,这时紧紧关着。里面有人!可为什么刚才问话的时候没人回应?处容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凭直觉,那人是要引他进去。他提高声音问:“里面有人吗?我是警察。”但是,里面并无人回答。难道是风?想着刚才的呼救声,处容感觉到,这屋子里一定不正常,便壮胆走了过去,轻轻一推,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而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只见那女人全身**,白皙丰满,令人一看,热血沸腾。处容赶紧收回目光拉上门,说不好意思啊,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但是,里面并无人回应。难道那个女人睡了?但想一想,能觉得不太可能,哪有人睡得这么死的?有两种人叫不醒,一种是装睡的一人,另一种就是死人。那个女人没穿衣服,没理由装睡,难道她已经死了?处容一想到这儿,吃了一惊,忙推门,但将手放到门上时,他又停下了,刚才呼救的名名是一名男子的声音,怎么这屋子里躺着的是一个女人?那么刚才呼救的那男子在哪里?于是,处容又将门推开。可是,当他再次朝里望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把伞。伞打得很低,离地不过六七十来厘米,看不到打伞的人。以其高度看来,像是由一个婴儿打着。可婴儿会打伞么?还是,是由一只小动物打着的?“喂!”处容叫了一声。慢慢地,那伞被举高,伞下之人徐徐呈现。当处容看清伞下的那张脸时,大惊失色,呀地一声,身子直接倒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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