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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嫔想的的确很好,奈何茂贵嫔也没有生育过,在养育孩子的方面还差着几分,她自己也摸不清公主哭闹的原因,只好劝慰容嫔说小孩子小时候都爱哭,等到长大之后就好了。容嫔也就没太往心里去,左不过自己已经得了皇上的宠爱,这孩子也算是养在自己的身边了。
倒是父亲最近的信件来了不少,每封都是劝诫自己要小心低调不要太过张扬之类的,日子久了容嫔也就越来越不感兴趣了,很多时候都是看一眼就随手丢掉了。令她有些揪心的是,郭舒炎对她的宠爱似乎又时有时无起来,弄得她神魂颠倒,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其实郭舒炎现下压根没有什么心情来对付她,现在太后沉疴日重,太后薨逝之后长房的归宿该是如何他需要谋算,还有活动日益频繁的寇家自己又该如何压制,这些都比容嫔的要重要的多。
九月里佑弘佑祉生辰的时候,雍王郭舒雨在云南动身出发,准备回上京参加望月的下降之仪,一路快马加鞭,十月初就回到了上京。作为长公主的叔父,郭舒雨备了两车云南的珍奇宝贝来送给望月做嫁妆,蒋华柔也是极尽所能备了一份厚礼。
这次雍王夫妇归来,蒋曦薇欣喜的看到舒雨对华柔亲热了许多,虽然并没有什么你侬我侬的架势,但是相敬如宾总还是有的。也许是过了将近十年,舒雨终于发现了华柔的好处。
只是当郭舒雨看向蒋曦薇时,那股炽热的目光让蒋曦薇颇为不自在。那眼光中的含义她不是感觉不到,可是她压根就不想回应更不能去回应。原以为郭舒雨离了上京这么些年,这份心也该淡了,如今看来他反而是越年长越坚定了。
由此蒋曦薇更是打定了主意,除了他们夫妇二人共同进宫或者是阖宫见面之外,她不会给舒雨任何单独见自己的机会,虽然这样子有些奇怪,但总比宫里宫外传出什么闲话要好。
蒋华柔对此仍旧是浑然不觉,现在望月的婚期临近,她差不多每日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