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儿去了?”
“别的地方我不敢安插人,这永乐宫里总还有我几个眼线。总之翁主就放心吧,咱们宫里宫外不会消息不通的。我不能久留,就先出去了。过不了三日我就会安插新人进来的。”朴秀成又嘱咐了德妃几句话就出宫了。
这厢郭舒炎从醉酒中醒过来,听闻朴秀成进宫的事情,冷哼一声,“这宫里果然有给他传消息的人。这么快就进宫了!”
蒋曦薇端来一碗醒酒汤,“弥心已经着手在调查此事了,皇上就先别想了,还是先将醒酒汤喝了吧,免得一会头疼。”
郭舒炎向后一靠,慵懒道,“头疼的话就只好躲在薇儿你这儿了。正好谁来朕都不见。”
蒋曦薇嗔道,“那旁人不得说臣妾霸住皇上不放了。臣妾可不愿意听那样的话。皇上平素不是跟臣妾说自己酒量过人,怎么今日才喝了几杯酒就晕晕乎乎了。”
“因为朕只想看着你,不想看旁人,所以才故意装醉呀。”郭舒炎的语气戏谑起来,“薇儿,你都进宫陪了朕十年了。”
“是呀,都十年了。臣妾都老了。跟着宫里的莺莺燕燕相比,臣妾都老的很了。”蒋曦薇见状放下醒酒汤,在郭舒炎身侧靠了下来。
郭舒炎笑了一声,“可朕一直记得,咱们的新婚之夜,你穿着大红礼服坐在朕面前,跟朕说你和朕以后就是至亲夫妻了。朕还记得,你肩头那多娇艳欲滴的玫瑰。”说着说着,郭舒炎的眼神就开始迷离起来了。
蒋曦薇眼波流转,抬手将领上衣扣解开,那朵让郭舒炎念念不忘的玫瑰依旧刻在那里,并没有因为时间的飞逝而褪去颜色。郭舒炎忍不住俯首吻了一吻,身下人的身子一颤让他的心口也不由荡漾的起来,忍不住就陷了进去。
二人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早晨了,蒋曦薇的胸口还留着昨夜**留下的痕迹。昨夜郭舒炎借着未退的酒意十分神勇,比以往都要厉害些。秀奴来服侍蒋曦薇更衣的时候脸上也止不住笑意,倒让蒋曦薇有些不好意思了。
之后帝后二人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