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宫干什么她们也都不敢多说一个字!”蒋曦薇执了朱笔,在账簿上批阅着。
听了这话兰妃不由笑了出来,“可不是,我看那些永巷的嫔妃现在都不敢来给你请安了。生怕惹怒了你直接就给打到慎刑司去了。咱们皇后娘娘现在好大的威风。”
蒋曦薇闻言苦笑,“威风什么?本宫这就是在给皇上当挡箭牌呢!都以为本宫脾气不好,也不想想没有皇上的意思本宫敢做这么多事嘛!也罢了,正好借这个事再立立威,省得那起子人都觉得本宫不管事。对了,付小媛是你宫内人,她的身孕怎么样?”
“太医院的人都盯着呢,只是她最近总是胎动不安,夜里连觉都睡不安稳。这也罢了,她也已经将我折腾起来好几次了,结果每次都是她想多了,我都有点不耐烦管她了。”
“她是雍王幕僚的女儿,眼见是雍王一派的,她的身孕本就是个意外,皇上其实并不是很高兴。”
兰妃听了这话收起了脸上得笑容,“你的意思是让她不声不响的落胎?”
“听皇上的意思还没这么简单,最好是再闹出什么事来,让皇上有理由下旨责问。毕竟雍王征战百济之后气势大涨,颇有不将朝廷号令放在眼里的架势,皇上正欲责问。付小媛的孩子可以怀,也可以生下来。”蒋曦薇对身旁的瑜楚使了个颜色,瑜楚会意取过一个锦盒递了过来。
“这里面的东西想办法掺到付小媛素日的饮食中,这东西无色无味,不会被发现的。”蒋曦薇长出一口气,“本宫也觉得这事伤阴德,可是这是皇上的意思。陈才人当日被杖毙,喊得什么你们冤枉我的话语,还在本宫二百年萦绕着。”
兰妃心口一紧,却也将那个锦盒接了过来,“我明白了。咱们在宫里压根就不能想什么阴德不阴德的事情。昨日我还在想,左贵妃这几年看起来诸事不理,但暗地里做的事情也不少,你看看佑盛这两年的架势,又是请新的师傅又是学习骑射的,就快要跟着皇上上朝了。”
“也亏得她这么努力,但仍是不敢有一丝僭越。太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