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兰妃后来也不由跟蒋曦薇说,看权妃那个样子,才知道贞嫔那样的世家贵女不值一提,连权妃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娘娘不知道,她们百济用膳的时候摆的盘子都是小巧玲珑的,每个里面大概也只有一两口的分量,但是式样却多得很。而且那盘子还都是金盘子,看得出权妃是费了心的,就这一场宴席,恐怕她一年的年例都不够用!”兰妃轻摇手中的团扇,“虽说金盘玉箸也不是没见过,可像她这样一次拿出来这么多的还真是少数。”
“百济翁主自然妆奁丰厚。皇上有什么反应没有?”
“皇上倒也没说什么,那日也不过是在席上坐了一坐,后来第二日皇上到钟粹宫去,我随口说了句权妃的宴会办的不错,皇上好似嘟囔了一句她弄这些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敢往下问。”
蒋曦薇眉心微动,权妃的举动显而易见是在确立她在后宫的地位,郭舒炎会嘟囔这一句证明对她的行为是有些不满的。但是这些还不够,自己还需要做点什么来验证郭舒炎的底线。
还未等蒋曦薇想好该如何试探郭舒炎的底线,一个偶然的行为就让蒋曦薇发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次佑弘去上林苑撒欢结果巧遇权妃,结果言年为权妃选中得花恰好也是佑弘喜欢的,权妃也并没有将将花让给佑弘,便弄得佑弘哭闹了一会儿。这事原本不是什么大事,结果当夜郭舒炎驾临永乐宫时,权妃向他提起了这件事,话里话外带着些对佑弘的不满,还不小心说了些什么三岁看老的话,竟引得郭舒炎拂袖而去。这是权妃入宫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不仅六宫瞩目,更让权妃寒心。
一连数日,郭舒炎不仅不再召幸权妃,就连权妃主动求见亦是不予理会,引得权妃颇为郁郁,她不想看言年的清水脸又觉得弥心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将朴秀成请进了宫。
言年和宫外一向是有联系的,朴秀成自然早就知道了权妃这两日的事情,故而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对着权妃说了一句,“翁主是被宠爱傻了吗?”
权妃一愣,朴秀成一向对自己是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