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辽东只怕相处起来也难,见婆婆如此也就不再多言。
“也好,父亲现在事情多,华柔远嫁,孝文日日都去国子监,书鹤留下也能给母亲的生活添些乐趣。”蒋曦薇附和道。
几人又找了些别的话题来说,正说得兴致勃勃时,外间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闹声,蒋曦薇一转头,望月哭哭啼啼的从殿外跑了进来。
“母后,她打我。”望月跑进来,抱住蒋曦薇的腿哭道,“书鹤她打我!还抓我!”她哭的时候小脑袋伏在蒋曦薇膝上,而后隐约可以看见一道划痕。望月身后还跟着几名神色惶恐的仆妇。
“混账!公主这是怎么了?!”蒋曦薇怒喝道!
此时冬槐也拉着嘴嘟的老高的书鹤走了进来,见蒋曦薇面有怒色,连忙上前禀道,“回禀娘娘,原本公主和蒋小姐玩的好好地,也不知怎的就一言不合起来,蒋小姐就抓了公主一把。”
郗氏听闻此事不由脸色惨白,虽说书鹤是蒋曦薇的亲侄女,但公主却是皇上的女儿,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皇上若是追究此事,连女儿都逃不了干系。缓过来之后一把将书鹤拉到自己身边,叱道,“好好地你抓公主做什么?”
“她说她是我的母亲!”书鹤有些倔强的回答道,手还颇不服气的指着柳清然。片刻之后众人方才明白书鹤的意思,只是因为望月说清然是书鹤的母亲,这才让书鹤伸手抓了望月。柳清然面上有难以掩饰的尴尬,蒋孝威见状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太过在意。
此时蒋曦薇还顾不上这边,好容易才哄得望月不哭,蒋曦薇又想办法让瑜楚去回禀郭舒炎,这事瞒不住迟早会被郭舒炎知道,还不如自己主动去说好些。所幸郭舒炎并未在意,只说是小孩子顽皮,好好教育了就是。
郗氏不意郭舒炎如此轻易放过,心中这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让书鹤这么一闹,众人顿时也没了心情,蒋曦薇也只好将家人送到宫门口这才回来歇息。
望月颈上的划痕已经用药膏涂抹好了,书鹤力气小划得也不深,白太医也说留不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