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同门?”她回头问道。“武陵院啊,这车队不是去武陵院的吗,你应该也是去报道吧。”“不去!不对…不能告诉你!”她瞪着贺小年警惕地说道。两人谈话间,只听车厢外的车夫吼了一声:“岐黄车队,启程了。”车轮滚动,贺小年也坐回自己的床铺,向窗外望去,直到远远地看见柳城的城门从缓缓开启到关闭。
出了柳城不久就出了西州边界,一进入北州让贺小年吃惊的是气温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是花丛越发茂密,他万没有想到北方不是雪国竟然是花都。一个下午的车程他就这样看着窗外的风景听着车厢里时有时无的呼噜声渡过了。傍晚车队停留休息的时候严明送来了饮水和一点干粮,贺小年只喝了点水,那些干粮基本就和馒头差不多,自然让他调不起胃口,让他意外的是,司初竟然吃的有滋有味,从她的衣着来看,也不像是穷人,这么粗简的食物一个姑娘家居然不挑食,甚至见他不吃之后还嫌弃地看了他几眼,把他那份干粮也吃了个干净。脸上还一副“你才是娘们吧”的不屑神情,让贺小年不禁暗自吐血。尤其当他在车厢里打开爹给自己从醉仙楼打包的醉酒烧鸡之后,他立刻看见了司初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不,盯着他的烧鸡。贺小年撕下一个鸡腿试探性地问她:“你…?”司初立刻答道:“谢谢!”一把抢过了鸡腿,贺小年满脸黑线地问道:“你确定你还能吃的下么,你刚才吃掉了两个人的干粮。”司初拿着鸡腿并没有立刻吃下去,而是在身上找着什么东西,头也不抬地回答道:“男人就是饭量大,有什么好奇怪。”说完她终于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一根长针,刺进了鸡腿里,拔出来看了看针,换个位置又刺了一下。贺小年黑着脸道:“没毒。”司初丢来一个蔑视的眼神道:“我喜欢给它针灸完再吃不行吗?”贺小年自己也扯下一个鸡腿一边吃一边问道:“不过银针试毒真的有用吗?”司初随意地掏出几根针看着他答道:“有用,你想试试?”看着司初那不善的眼神,贺小年喉咙被鸡肉噎住,摆摆手艰难地说:“不,不用了。”司初大口大口地啃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