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玄土堂练武场内此时站满了这一年的新生,整齐地穿着黄色剑袍,场内最前方支起了一座高台,此时一个瘦高的人影正站在上面,正是黄芪。虽然他站在高台上,但是台下的众人还是能看见,此时的黄芪眉毛纠到一起,面色铁青。
“贺小年!!!”这是他第三次喊出这个名字。台下的新生开始窃窃私语“胆子真大,第一天就不来。”“太狂妄了吧”“什么啊,听说灵力只有一千零五,垃圾而已。”“不会是睡过了吧。”众人私语的时候没人注意到站在后面的颜一,他握住拳头的手已经有些发抖,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滴下。黄芪愤怒地看着台下,一声吼道:“很好,缺课一次,这个处分我记下了。”“黄芪,怎么了?”一个悦耳的男声传来,只见一个青年模样的男子身着银色剑袍缓步走到黄芪身边问道。“老师,清点人数有人未到。”黄芪恭敬答道。“哦?这倒是第一次,呵呵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青年男子不怒反笑,轻松道,随即目光平和地向台下望了望,“我是你们的剑术导师,段茗。”语罢,斯文一笑,风扬起他的发梢,翩翩公子,丝毫不似一位剑师。
晨雾尚未散尽,山林中的清晨昏暗潮湿,一个身影穿梭在苍翠的密林中,脚步停在一颗古树之下。晨光中树下的人影依稀难辨,“来了?”树下的人背身说道。“我的剑呢?”贺小年冷问道。树下人回过身抛过一个长剑,正是贺宝山临行前送给贺小年的那把。贺小年接过剑看向那人讶异道:“是你?”那人点点头,贺小年低低道:“秦昊。”秦昊从树影中走出来,定睛望着贺小年说道:“没错,剑我已经还给你,只不过,你以后也没有机会用了。”贺小年握剑的手紧了紧,嘴上却笑笑:“不愧是禽兽大哥,失敬失敬。”“你说什么?”秦昊的眼神像一把利刃,稳准狠地抵在贺小年咽喉之上。“耳朵不好啊?真可惜,禽兽一家人一个手残一个耳残,哎。”戏谑之声中没有半分恐惧。贺小年说着,一边已经暗自防备,悄悄将灵力聚于剑上,准备随时出手。虽然他知道如果秦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