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低声说了句,“算了。”
孙沁歌摇了摇头,执意要这么做,凭借着自己仅有的知识手让上下起伏着,起初的力度还很柔弱,随着她对他身体的渐渐熟悉又慢慢紧张了起来,这个力度拿捏的让袁兆锋十分受用,他纵然十分想要掩饰住自己的**也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然后一声连着一声,越发的急促,整个病房都被一种呢喃的气氛所笼罩,陷入了沉欢之中。
从开始到结束,这次比平时用的时间都短,孙沁歌很快就感觉到手中的硬物喷涌而出的粘液,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从他的衣物中抽了回来。
“啊……”袁兆锋低声叫道,转过身将脸埋在了孙沁歌的手臂上,身体一阵痉挛,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神智空明。
孙沁歌从床上下来,拿起桌上的抽纸把手中的液体擦掉,然后转过身问袁兆锋,这样的话会不会令他好受一些?
没想到纵横女人世界如此之久之后,袁兆锋还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心头的欲求。他觉得有些好笑,刚才的失态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所受的刺激巨大,还有心理上的煎熬和这种意想不到的欢愉,几重力量叠加在一起,无限扩大了孙沁歌这种行为的力量,叫他根本就受用不了太久。此刻孙沁歌问起来,他就像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好和孙沁歌开一个带颜色的玩笑吧?
孙沁歌处理干净自己的手,就折回去在袁兆锋的身边坐下来,她在尝试做一个女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她比不了他以前的女人们那么熟稔,只能笨拙的慢慢摸索,所以有哪里做的不好就要直接和她说。
“你和他们不一样,”袁兆锋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对孙沁歌的爱是始于一种柏拉图的精神世界,然后才走向了现实,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适应才好。袁兆锋干咳了两声,便催促孙沁歌赶紧去吃点早饭。
孙沁歌用手背摸了摸袁兆锋的头,温度没有起来说明伤口恢复的还不错,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按说今天也差不多也该排气了,她问了问袁兆锋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