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沁歌看着宋思思的名字和电话良久,还是给阿玲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玲有些着急的问道,她觉得若是宋思思来帮工,孙沁歌和宋康正的关系就能被拉进一大步,只是孙沁歌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如果是未成年人的话总该有监护人的,即便是缺钱也不应该轮到宋思思来筹集。
更何况她隔三差五的还能来这家咖啡店喝喝咖啡,这家店的咖啡着实不算便宜,这么说来宋思思又能缺钱到哪里去?孙沁歌没有给阿玲解释这么多,只是比划说咖啡店的事情都是袁兆锋在做主,他不允许有外人在这里工作,所以还是算了吧。
阿玲指着自己问道,“我难道不是外人啊!”
孙沁歌只是笑笑不说话,把宋思思的卡片放在了柜台,又回去开始收拾自己萃取咖啡的台面,不久之后第一位客人就到了,随着门框上的风铃响起,孙沁歌将自己的目光投到了门口,一如往日,第一位客人总是宋康正,不同于往日,他和孙沁歌不再是陌生无关的两个人了,他总是会朝着孙沁歌报以一笑,然后走到柜台向阿玲点餐。
端着自己的咖啡,宋康正会转到书报的架子上取出今天的《金融时报》或者《华尔街日报》一类的金融类报纸,然后坐回到自己惯常在的那个沙发上翻看着上面的内容,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不多时又来了一位客人,西装革履打扮的油头粉面,在宋康正的对面坐下,招了招手,呼唤阿玲过去给他点餐,叫了杯咖啡之后就和宋康正进入到谈话中了。
阿玲回来对着孙沁歌说道,“他好像是做投资经理人的,和咱们袁总是同行耶,这样你们不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了?”
孙沁歌看着阿玲摇摇头,因为看书会头疼的关系,从小袁兆锋就不会让自己看太生僻晦涩的东西,所以即便自己的父亲是华尔街传奇,自己对金融仍旧是一无所知。因此即便是占尽了天时的孙沁歌,仍旧和宋康正无法就职业的问题展开聊天的话题。
“你不懂也无所谓啊!”阿玲说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