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极了,抱着枕头撕咬起来。
毒瘾使得他兴奋过度,他在屋子里来回不停的走,一会儿砸东西,一会儿咬着枕头,一会儿用脑袋撞着墙,口中还呢喃这什么。
经过我身边时,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脚:“墨琛,墨琛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要是难受,你就打我吧,你不要伤害自己。”
冷墨琛蹲下身来看着我,笑着捧起我的脸:“你有白粉?你有白粉是不是,给我,快给我,你给我白粉。”
“我没有,我没有白粉......”
“你有,你有白粉,为什么不给我?你有白粉为什么不给我?坏女人,你这个坏女人。”冷墨琛拽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撞在身后的墙上。
“砰砰砰”的声音在屋里显得特别刺耳,我挣扎不了,只能任由他一下又一下发泄。
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我也无所谓。
脑袋昏昏沉沉,痛的麻木已经不再痛了,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撞了一会儿,他就放开了我,揽过我的肩头,口吻也松了下来:“你给我白粉,我好难受,脑袋都要炸开了,你给我白粉。”
“没有,我没有白粉......”
“你有,你为什么就是不愿给我?”冷墨琛扯过我的头发,把我仰面按在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滑到我的脖子上,用力捏住:“不给我白粉,去死,都去死。”
被他捏着脖子,我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抬手握住他的胳膊,试图推开他,可我微弱的力气在他身上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呼吸被堵在喉咙口,出不来也进不去。
意识一点点变浅,我看见他模模糊糊的脸,逐渐地,呼吸困难;逐渐地,不想再呼吸,我握住他胳膊的手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