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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感受聻的强大,那绝对是司徒武侍所不可比拟的,我在从竖井中破土而出后,仍旧不能停止向天飞去。如果司徒武侍已经可以做到抵消我从万丈悬崖坠落的冲击力,那么在这当口,我无异于好似站在一张巨大的弹弓上,自己就是那枚被射向天空的小石子。直到远离地面差不多有五十米左右的高度,向上飞升的力道才开始慢慢减弱。我看着好似被浓缩了的地面,心里一阵惊惧,就差没喊救命了。从古至今,人们都有一个飞天的梦想,而这个梦,直到近代才被实现。我很难想象,掌握着聻派侍通这一通灵禁术的密宗祖先们,在上千年前利用反向聻通飞天时的情景。在尚未开化的古人面前平地升空,我想一定会被当作神仙一般的膜拜,那肯定很爽。不过我现在可没什么好感受,只希望能平安着落,千万别摔个狗啃屎。术法接近尾声,当反向风力已经不可抵消我自身的体重时,我开始缓缓下坠,只是速度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好在速度增长到还没超出我能承受的范围时,双脚就已经接触到了地面,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定。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在我术法解除之时,仅仅只有转瞬的一刹那,我都没能仔细捕捉那缕强悍的气息,小娘们就已经离开了。回归的灵觉,还从未感受过小娘们的气息,而他藏在自己的躯壳中时,我是无法感知到他的。我将注意力集中到四周围的环境里,这是一处稍显低洼的山沟子,脚下的积雪很厚,厚到淹没了膝盖。整个山沟都被积雪覆盖着,白茫茫一片,看不清本来的样貌,只在西边的斜坡上,屹立着一颗挺拔的老槐树。放眼过去,整个山沟也只能看见那棵老槐树,我紧了紧领口便朝它走了过去。待到树下,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脚下似乎隐隐有些不寻常。弯腰扒开积雪,一个无比熟悉的画面显现在我眼前,我简直惊骇的动弹不了。我开始没命的刨土,双手齐上,像猫、像狗,总之就是不像人。泥土被刨的乱飞,指甲都渗出了血,我也全然不顾。等东西被刨出来显现在我眼前时,脑子就像被电流击穿了,有一种疼痛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