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遭受什么危机。而这场危机的尽头,也就是我能在这里逗留多久的关键因素。不管叫花子可以给我把梦境的时间放大多少倍,本体始终在坠落的事实却不容改变。一旦本体落地而亡,梦境也会随之解除,连心魂都不复存在了,你傀儡术还有个屁用。
我将我正在坠崖的事,对那丫的和盘托出,他听完点点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话。随后他又问了我一些关于外面的事,在我一五一十都对他讲明了之后,他昂着头陷入了沉思。
从他所问的话中来看,他对我的突然到访似乎是早有准备,但却并不知道我来此是所为何事。或许是他原本以为我来这里是应该干这个的,但现在他看我这劲头明显是来干那个的。
我不明白叫花子究竟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为什么会在既定计划中,横插一杠让我把梦做到另一场梦里。他这么做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让我来拜访眼前这个密宗的开山祖师。他的真实意图,我无法揣摩,但有一点我基本可以肯定,那便是他在用这种方式向我解释脸的问题。
叫花子有说过,关于撞脸一事,他不能跟我讲太多,因为我是一个**的思想体,他只能影响我而不可干涉我。所以这便是他所谓的影响,他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自己去发现、去理解、去参透。只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做这么一件跟应对制造惊天阴谋的幕后黑手毫不相干的事,我觉得十分费解。
这在他跟我讲述他的计划时,也从未向我提起过,要不是他自己把庐山真面目显现出来,我也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惑产生。就在我这么思忖的时候,坐在我对面也在沉思的那丫的,突然身躯一震,抬手拍在了茶几上。
“你是否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那丫的看着我,眼神中散发着发现了什么惊人秘密时的精光。
我想了想,问他没有天生灵觉这点算不算,他则一脸狐疑的让我把手伸过去。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聚精会神的给我把起了脉。罢了长嘘一口气,一副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