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很不好看,想必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两枚铜貔貅碰撞后会发生这样的事。
有叫花子在场,我倒没有多紧张,用心感受了一番,顿觉蹊跷。那阴寒之气不同一般鬼物,任凭我再怎么集中精力去感知,也好似飘渺不定,难以捉摸。如果从大体上的感受来说,这种阴寒摄人心魄的程度,绝不亚于司徒武侍鬼力全开之下给人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又很飘忽,不像司徒武侍那般稳定,若隐若现,时有时无。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裹紧外衣,问叫花子。他先是把紧紧挨在一起的两枚铜貔貅分开后,才回道:“这八枚铜貔貅是一大家子,一对夫妻和六个孩子。”他指向秦不回的那枚:“这是娘。”又指了指我的那枚:“这是爹,也是一家之主。只有夫妻团圆,才会释放出你们刚才所感受到的灵。”
我被他绕的有点头晕,就在他分开那两枚铜貔貅之时,那股阴寒之气顿时便收敛了起来,我和秦不回都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了一眼。秦不回刚刚受到的惊吓对于他一介山名来说,着实不轻,这会儿功夫返回桌子,提起水壶就倒了一大口茶水压惊。
“太可怕了。”秦不回一抹嘴角,抬手按在心口,仍旧心有余悸。“那名字我都叫不上来的哥们就已经够狠了,不想这还有个更狠的,你们都是本家派来的人,可不能把啥邪魅魍魉的鬼东西带给我们村啊!那样我岂不是成了全村的罪人!”
“放心吧,有我师父在,不会的。”我安抚秦不回两句,便问叫花子,他所谓的“灵”,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两枚铜貔貅是一对外通棋子,各自为营没事,一旦接触,就是一个外通局。”叫花子将我的那枚还给我,示意我先收好。“你们刚才所感受到的,正是被这外通局通灵过来的东西。”
秦不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替老秦家看守祖殿,必然也从祖上口口相传听说过南沙本家的一些事情,对于叫花子所说的话,他倒是不显得多么匪夷所思。
叫花子这时又拿起一枚铜貔貅亮在我眼前,问我知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