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黑暗中,好似在为那数不尽的棺材配乐一般,听得人头皮发麻。
说实话,我已经分不清他哪只手上拿着的是他自己那一枚,哪只手上拿着的是我那一枚。两只铜铃铛,无论从造型还是成色上来看,几乎没有丝毫的差别。
没多一会他停了下来,将右手那一枚还给我,诡笑着对我摇头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仿制的确实惟妙惟肖,但是只注重了外在,而忽略了内在。”
“这话什么意思?”我一时纳闷,跟他确认,“你是说两个铜铃铛摇出来的铃铛声不一样?”
他摇的时候我就有注意去听,也不知是我耳朵太笨,还是他耳朵太聪明了,总之我是没有听出来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这时候小娘们从后面拽了我一下,我回头之见他脸色很难看,皱着眉头对我点点头。
“怎么,你也听出来了?”我忙问小娘们。
“你的那枚要比他那枚高出半个音阶。”
“你啥时候还懂音律了,这你都能听得出来?”我看着小娘们,很是诧异。说好了一起当农村土老鳖一辈子,你丫的却悄悄洗去了身上的泥土,玩起了上层社会人士的把戏!
小娘们眉头一挑,伸长了下巴往旁边指了指。我放眼一看,才明白那都是苏熙告诉他的。只是当我目光看过去的时候,苏熙瞬间把头低了下去,闪躲的意味甚是浓烈。
此时我才想起,跟苏熙之间,还有一个没有交流完的问题。想到这里,我竟对眼下遭遇的诡异莫名之事,感到了些许释然。或许只有接连不断的情况发生,才能转移我和她两个人的注意力,让大家彼此都有一个回避那问题的台阶。
我这时候心里反倒多了一丝宽慰,总算是找到了眼前这个老爹,和我老爹之间的不同之处。两个铜铃铛看似一模一样,发出的铃音却略有不同,这说明其中一枚极有可能是仿造的另一枚。毕竟这是摒除个人主观意识,到目前为止,我发现的唯一一个可以证明此老爹非彼老爹的证据。
只是究竟是哪个仿造的哪个,公说公有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