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封印来屏蔽掉那巫通师的感知。我是一路都没敢进食,每天连水都是尽量的少喝,一路上就没脱裤子上过一次厕所。
这一路遭的罪,不是亲身经历,根本没人能懂,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清楚。可我现在连自己都不记得,我是如何挺过来的,只觉得那就是一场噩梦,醒来就不想再去回忆。可这眼看着就快见到黎明前的曙光了,它丫的竟然又开始疼了,这是摆明了不想让我见到破晓的太阳啊!
老妇人见我脸色惨白,咬牙切齿,一个劲的在地上打滚,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珠,顿时也是手足无措。我只听她又冲那狗喊了一句方言,便就逐渐失去了意识,疼着疼着脑子就开始犯迷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这次疼的比在火车上最惨的那次还要严重,简直一个没完没了。我最后疼的是当真不想活了,那感觉真的叫痛不欲生。我咬着牙就一个劲的往地上撞,想着能不能把自己给撞晕过去。可是这秦不回的家也太他妈穷了,堂屋竟然都不是水泥地。我额头都撞破了皮,地上那黄泥地面虽也有些硬度,可是怎奈就是撞不死人!
老妇人不忍看我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撞头的,便强行将我扶到了里屋的床上。仅仅就几分钟,那原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床,就被我蹂躏成了一团,立马变的犹如猪窝一般凌乱。
后来迷迷糊糊之中,进来一个男人,从床上将我背了起来。我肚子疼的直不起腰,这边将我背好,那边老妇人拿来绳子给我上了绑。就这样,我被那男人一路颠簸的出了门,朝山下快速的奔去。
再后来出了山下的村子,我便什么也不清楚了。因为谢天谢地,老子他妈的终于晕过去了。
当我重新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平房里,虽然看上去不太像病房,但却是按照病房的格局布置的。我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天都已经黑了,如果还是同一天的话,也至少说明我睡了有整整大半天的时间。
收回目光,我发现这时床头坐着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皮肤黝黑,脸上皱纹一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