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老族长并非真正的巫通师,它不过就是个傀儡而已,要知道这件事连叫花子都被骗了。所以能弄清楚这个问题,也是对于打掉巫通师这条对苏熙具有极大威胁的线,至关重要的一记重拳。
只是接下来的最后一战,我明显是没资格参加了,只能把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司徒武侍大侠了。
我暗自苦笑一声,然后摇摇头起身翻过院墙,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拖着疲惫的步子,漫无目的朝前走着,心思乱的很。关于小娘们他爹的事,让我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激荡,眼下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问题想不明白。
算了,我还是听司徒武侍的,暂且先离开这里再说。如此打定主意,我便我丢掉烟头,加快脚下的步伐。
可转念又一想,在我离开之前,总得把肚子里那四个铜貔貅想办法给弄出来吧!这老放肚子里也不是个事!
如此一来,我便立即去县人民医院挂了个急诊,告诉大夫我误食了重金属,让他给我开了点强效泻药。
晚上也没有长途客车可坐,就算走也得等到天亮。我琢磨着从现在开始,老子拉到天亮,我就不信拉不出你们四个来。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就只好又回了荒废的县纺织厂,吃了药后没多久就开始了漫长的拉锯。话说那药效确实够强,我在想那药究竟是不是给人吃的,那晚上值班的医生不会是个兽医吧。
这才刚刚吃下去没几分钟,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了,然后就一个劲的脱裤子、蹲下、提裤子、走两步、脱裤子、蹲下……
就这么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折腾了好几个钟头,整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直到啥也拉不出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就好似那刚生完孩子的产妇一般。额头满是冰凉的汗珠,腿脚都站不直了,才总算是把四个小家伙全都凑齐了。
我喝了点水,将三个被我用刀子刻了几号的铜貔貅,伙同从老族长后脖颈中取出的那一枚一起藏入怀中收好,然后将我原本佩戴在胸前的那枚重新挂到脖子上。弄完了这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