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哪,那是我的自由。你就算是个祖宗那也不能强人所难吧!所以我又将地上的烟头捡起来,本想吹了吹灰点上继续抽的。可后来转念一想,怎么越来越像个叫花子了,便又丢掉重新点了一根。
我的态度很坚决,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你要是不说,那我就自己去查。总之人都已经留下了,空着两手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了,那我还不得被小娘们笑话死。
司徒武侍气劲过了,这眼么前的倒也安分了几许,不紧不慢的又写下几个字,只不过依旧是在拿辈分压我。说的那意思,就是说叫花子既然让它留下来帮我们,那它便是代表叫花子,所以它现在不是以它自己的名义让我走,而是以叫花子的名义,在对我下达师命。
这下我着实有点犯怵了,师命不可违,那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人之常情。它把这个搬出来,说实话,我还真就一时半会的想不出来啥招对付它。最后我一想,人家又是祖宗又是师父的跟你算了半天,没婆心也有苦口,我低个头也不吃亏不是。
当下便起身写字回它,或者说是求它,在“魂是谁”三个字的后面,我又给添了四个字——算我求你!
我这刚写完,那小黑猫突然喵的一声叫,往我身上就蹿了过来。吓得我连忙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好在它被绳子拴着,不然我这脸估计就被它抓破了相。
“哎呀!”我眉头一皱,瞅着那小黑猫龇牙咧嘴,“这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咋还动起猫爪来了?”
那小黑猫连喵了几声,在可以活动的范围内,来回的上窜下跳。我一看这情形,顿觉不妙,这哪是要动手,分明就是连口都不想动了,拍屁股走人了这是!
我连忙爬起来跳出窗户来到外面,空旷的废旧厂区,诉说着夜晚的寂寥,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司徒武侍不辞而别,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那巫通师来了,它得去挡他。可人家不管是不是人,总之都是有肉身的,我这眼睛按理说是能够看见的。
当下我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除了那小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