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秃头?哪有什么死秃头?我看向苏熙,问她刚才喊死秃头了么?
这边话音刚落,我就隐隐觉得死秃头叫起来怎么那么耳熟,想着想着,倏地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哎呀!”我连忙跟那妇人解释,“大嫂子,哪有什么死秃头,喊的是我,司徒通!”
妇人顿时提提了披在身上的大衣,往河边看了看,然后说道:“没事瞎嚷嚷什么,我还以为来人了呢!你看看你们仨,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一个跑河边去在那玩水中捞月,一个就在这一个劲的呼呼哈嘿,一个没事在那大喊人名,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连忙跟妇人打哈哈……
胡乱解释了一通,我便要送她回茅屋,当她跨进屋里之后,借着她手上的煤油灯,我看见叫花子还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连姿势都没改变过。
我见状连忙喊住要关门的妇人,跟她说就算没床可睡,只能把我师父晾在桌子上,也好歹给他一床被子吧!这天寒地冻的,虽说屋子里比外面要好一点点,可这样趴着睡,是个人也吃不消么。
“是啊!是吃不消,可要不是人呢?”说完,啪一下,门关上了,妇人临了还在门内说了一句,让我们别再吵吵了。
我莫名其妙的走回来,看见苏熙眼珠子里泪水打着转,气呼呼的钻进了帐篷,心里那家伙堵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我转而想想,眼下还是干正事要紧,等天亮了再跟她解释吧。到时候拉上小娘们一起,不然我这一张嘴,说什么她也不信啊,现在在苏熙的心里,我就是那不要脸耍流氓的主。
我哆嗦了一阵,走到火堆旁暖了暖身子,觉得还是从头再来一遍的好。不然这中间都耽误了太长的时间,前面做的准备工作,肯定已经废了。
如此这般的想着,我打出映照手印,又从头流畅的重新过了一遍断通术。直到最后一步,也成功的在背后结出了那个简单至极,却费死人劲的什么狗屁断印。
这最后关键的一段灵语也不是太长,不然我也不可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