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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眼盯着叫花子,他来回踱了两步,最后一口长气吁出,还是对我摇了摇头。这不免使我很是失望,心中隐隐替苏熙担心起来,心想这丫头命咋就这么苦。
我当下又问叫花子,那个给我和苏熙下封印的高人,会不会就是现在操纵这场阴谋的始作俑者,那个躲在幕后的黑手。
他停下脚步告诉我,说这个正是他接下来要去求证的事,所以我们仨必须留下来和那个巫通师周旋,好拖住他。
我心中暗忖,你张口一个巫通小儿,闭口一个巫通小儿。这么看不起人家,你倒是随便使个啥绝技出来,给人解决了不就完了么!非得费那么大劲儿让我们去替你拖住他,说白了,还不是你一时半会儿的对付不了人家。
“那这样,岂不是等于把苏熙置于老虎嘴边去了?”我不无担心的说道。
“你不是很有种么,外号叫通货,连天王老子都不怕,还怕一个傻大个?”叫花子语带讥讽。
“可那巫通师不光光有活死人大个啊!”
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反而不是那个活死人大个了,有了上次在车站的一记铁铊,我现在觉得它也不是那么可怕。虽然活死人本就是个死人,可打不死你,我躲还不行么?反倒是那个藏在皮囊中的鬼主,鬼力连司徒武侍都不及,玩死我和小娘们,还不就跟切菜一样简单!
“你们只需要对付那蠢的跟猪一般的傻大个就行,我会留下司徒武侍助你们,量那鬼主轻易也不敢鱼死网破。”
我这一听明白了,合着当时在车站吃了我一铁铊,惹得那鬼主直接跑出来要弄死我们。当时它追至虎王岗却不战而退,那是因为司徒武侍及时赶到,逼走了它。只是司徒武侍没有逗留,和那鬼主一起离开了的缘故,所以小娘们才没有感知到它。
说起那鬼主和傻大个,一件困惑了我好久的矛盾,又浮现出了脑海。既然它不是叫花子操纵的傀儡,又为何在设计我们去死牢里见叫花子一事上,和叫花子产生了如此之大的配合与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