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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们告诉我,他这一年都在四川鹤鸣山脚下,一个叫凌一观的道观中。他去那,是受老族长所托,联合观中几位道长,翻译一篇古文。关于那篇古文的细节,他没说,只说观中藏书颇丰,他闲着没事的时候,有幸涉猎过一二。
其中有一篇残本,里面隐隐记载有我说的那串被封印了的佛珠一事。这佛珠本是灵物,开光都还嫌不够,又怎么会刻意封印灵性?当时小娘们也就是觉得好奇,遂多留了心眼,只可惜残本不全,无法看清整个记载的全貌。
后来小娘们有意无意,跟几位道长打听了一二,才知那残本是一个施主寄存在观中的。一直被老观长藏在自己的屋里保管着,全观上下,没一个人看过。至于为何现在会缺了一半,据说是早些年,一个小道士偷偷溜进了老观长的屋子,偷看了之后给撕毁了。小娘们找到那小道士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人已经傻了,在后院打杂,口齿不清,根本无法与其交谈。
原本也就事不关己,小娘们便也不再理会此事,渐渐的也就把那残本一事,给淡忘了。现在听我说起叫花子有串被封印了的佛珠,他才又想起了这茬儿,觉得两者之间,可能会有所关联。
“你都说人已经傻了,傻子还能告诉我什么?”等小娘们说完后,我问他。
那小道士,虽然可以说是最后一个看过那篇记载的人,但你想从一个傻子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想多半是对牛弹琴。
“谁让你去找那傻子了。”小娘们打了个哈欠,看上去有些困了,“那篇记载是有人寄存在道观里的,只要去问明那人是谁,关于佛珠封印一事,自然会有眉目。”
我一拍大腿,“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去哪?”
“去问那些牛鼻子老道,那篇记载是何人寄存在他们观中的啊!”
“你有毛病吧!”小娘们咧了咧嘴,起身走到床边,一歪,倒了下去,“那道观还在四川,你是有筋斗云,还是有风火轮?”
我一屁股又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