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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嫂,弄错了吧!”小娘们站在我身后诧异的说道,“他的大名叫司徒通,是通,不是涌,你听谁说他叫司徒涌的?”
我拦了一下小娘们,让他先别说话,我这时候脑子乱的很。妇人一句“司徒涌”脱口而出,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清楚,这三个字的背后,所带来的震惊与骇人。
妇人听小娘们那么一说,当机愣了愣,脸上明显露出一丝诧异。不过那一丝诧异却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被她黝黑的皮肤给掩盖了过去。
妇人让开身子把我们请进了屋里,我们进去后,她关上木门,屋子里顿时就暗了下来。茅草屋没有窗户,就算是大白天,也要靠一盏煤油灯照明。里面乱七八糟的堆了很多杂物,但是细看之下,却也不觉得凌乱。我行至一张木桌子边,伸手抹了一把,一点灰也没有,应该是有人长期居住于此的。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条木头打的长凳,妇人让我和小娘们坐下说,自己坐到了一边的木床之上。我们不开口,她也不说话,我问小娘们要了一支烟点上,吞云吐雾一番,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开口。
其实那妇人说的,既不能说对,却也不完全错。关于我名字一事,还有一个小插曲,这个连小娘们也不知道。不是我有意瞒他,而是我也是长大了后,才听老爹提起的。
老爹告诉我,他当年从江里把我捞上来的时候,我身上就挂了一件铜制的小貔貅挂件,此外就是一张写了我生辰八字以及姓甚名谁的字条。连村里很多人都不知道,那张字条上写的其实就是司徒涌,老爹一开始也是给我用这个名字的。农村风俗土气,小孩子一般都被称作这娃那娃的。因为我是从江里漂来的,所以村里人都喊我水娃儿,我真正的大名,也就没那么在意。
如果不是后来出现的怪异现象,我估计我会一直叫司徒涌。那时候转眼三年过去了,我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了一个可以自己动手吃饭的娃娃。老爹一路拉扯过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了。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