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双手被拷在背后,脚上也戴了脚镣固定在椅子上,这会儿就是那砧板上的肉,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我为人肉人为刀俎。当时脸上一阵火烧,眼冒金星,那皮靴是牛筋橡胶大底,甩起来一胳膊呼过来,谁有种谁试试。
这边还没喘过来气,那边抬手皮靴又带回来,照着另一半脸颊也来了一记。这他娘的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呀!我头晕目眩十几秒才回过来神,打人的那男的又坐了回去,可皮靴却是放在桌拐,一副随时都可以抄起来呼我的架势。
“现在听清楚我刚才的问题了吗?”女公安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看了场好戏似的盯着我。
“这帮亡命之徒就是欠揍,不打不行。”那男的随嘴附和,“杀人都敢,也不知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心灵就那么扭曲!”
我舔了舔嘴角溢出来的血丝,朝地上呸了一口,心想也不知道谁他妈心灵扭曲。这都还没经过法院定罪,就主观认为人一定是我们杀的。好在庆幸这外表长的挺好,内心却狭隘至极的女公安是来我这审讯的,要是跑小娘们那去,我很难想象刚才那俩下,他那细皮嫩肉,还能不能吃得消。
那娘们见我还是没有跟上她的节凑,积极的去接她的话,当下一阵诡笑,对身旁那男的递了个眼色。那男的见状,吵起来皮靴,又往我这冲了过来。
“不用问了,人是我杀的!”在皮靴举至半空时,我突然开口说道,顿时语惊四座。
我不是怕打,说实话,别说一来一回连呼两下,就是呼的我满地找不着牙,我也不会服软。我这人从小就是吃软不吃硬,虽然为此没少挨过老爹的揍,可这狗改不了吃屎的秉性,就是改不过来。你要是跟我好好说,啥事都有得商量,你要是跟我来硬的,豁出小命我也要跟你死磕到底。
听我如此说,那光着一只脚,手举皮靴的男公安,先是一愣,随即赶紧把鞋穿回去,一溜烟的就跑回座位上,整理好纸和笔,准备做笔录。
不然怎么说那娘们狭窄呢,见我还没受多少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