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毫无用处的两句废话。而中间那些所谓的有用的话,其实都是在为这两句话打掩护而已。正所谓隔墙有耳,叫花子自知自己是什么样的重犯,公安当然会慎重对待,就算他信的过我们不会告发他,他也信不过隔墙是否有耳在偷听。
我们找了个路边摊,胡乱买了几件外衣和帽子,简单给自己伪装了一下。虽然就当时马路上的情况来看,还看不出来部队和当地政府在针对我们采取什么大规模的行动,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这可是我行走江湖四年的经验和教训。
小娘们本就生的“亭亭玉立”,在我的极力强求下,他便顺其自然的男扮女装起来。这不管你怎么伪装,要还是两个小伙走在一起,多多少少都会惹公家的人注意。而这么一来,就变成了一男一女俩年轻人正在处对象,我琢磨着就算在大街上迎面撞上了,估计对方也难想到这茬儿。
乔装完毕,我朝小娘们一瞅,你还别说,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投错了胎,一身女儿装上身,配上那白皙俊美的脸颊,纤瘦婀娜的身姿,真是比娘们还他妈娘们。
我搂着小娘们走上大街,嘱咐他尽量表现的自然点,千万不能被人看出了破绽。
这话音刚落,迎面就看见了几个民警在路上拦下俩走在一起的年轻小伙。我暗自庆幸自己实在是未雨绸缪,搂着小娘们,便大摇大摆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一路有惊无险,我们顺利的来到位于镇中心集市最繁华的地段,就在西边路口,一栋颇具古风的塔楼显得鹤立鸡群,门楼牌匾上写的正是状元楼三个烫金大字。
“就算你推断的是正确的,我们现在也已经来到了状元楼,可你知道该从何下手吗?”在走进状元楼之前,小娘们依偎在我怀里问道。
“这状元楼里保不准是有他叫花子的帮手,我们先进去查探查探再说。”我搂着小娘们跨进了状元楼的大门,这时候下午三四点,店里鸦雀无声,一个人也没有。
我让小娘们找张椅子先坐下,我去柜台看看,毕竟他现在看上去绝对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