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挨着的,大门朝南,我现在视线越过后院围墙,刚好可以看见江面的情况。
我跳下去后对小娘们说,封锁基本在陆路,水路没有人看守,我们要想避过军方的眼线出村,唯一的办法就是走水路了。
村子口虽然没有人把手,但是离村口最近的哨站也不过就是百来米,人的视线还是能够够得到的。所以为了不被军方察觉我们的意图,我们肯定是不能从村口出去,然后再绕到北边江边的,那么一来行踪难免会暴露。
我们商定好后,是直接从老族长家翻墙出村的。弓着身子快速行至江边,那里有一艘小渔船,是村里打渔用的,推出去俩人就一个劲的往对岸划。
这里河道较窄,但是水流湍急,再加之水浅,根本不适宜船渡。村里这条小船,也就是平时没事打打渔用的,拿来渡江,我估计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划出去老远,眼见都快到江中心了,看哨站的士兵根本没发觉我们,两个人着实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往往最得意的时候,就是离危险最近的时候。
我和小娘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划桨,勉强克服了自上而下的水流。眼看就快到岸了,就在我们为成功躲过了重兵把守的封锁圈,正有些沾沾自喜的时候,对面江岸上突然跳出来的几个人影,差点没把我们吓死。
那是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几杆步枪冰冷的枪口正对着我们这边,我一时间懊恼不已,都怪自己太小看人民部队的战术意识了。村子临近江边,如果要在江边安插一个哨站,难免会离村子太近,对于村子发生不明疫情的判断,使得部队不愿如此冒险。但这并不表示部队就放弃了对水路的封锁,他们只是把哨站设在了江对面,从这边监视村子,封锁进出村子的水路。
士兵一跳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停止了划船,这时候离岸边大约还有二十米不到的距离。
“现在怎么办?”小娘们焦急的压低声音问我,“我们可不能落入他们手里啊,不然隔离起来,那就一切都晚了。”
我不明白他究竟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