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承诺,给我们开了一封介绍信,说是拿去军方驻地,负责村子事物的部队首长自然会接见我们。
在临走之前,我随口问了中年男人一句,问他叫花子到底犯的什么事?他却说这个无可奉告。我想了想便又换了个问法,问他如果罪名成立,叫花子会如何判刑?他竟然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枪决!
我们和中年男人告了别,离开办公大楼朝带我们来的那俩派出所民警走去,路上我问小娘们,叫花子说的状元楼是什么地方?
“那是县城最有名的饭馆,有钱人消遣的地方。”小娘们顿了顿,“你说这人心态怎么就这么好,都快被枪毙了,还有心思跟我们开玩笑,还想去状元楼搓一顿,呵呵,下辈子吧!”
“他不是在开玩笑。”我摇摇头:“他的意思是,如果想从他那里获得更多关于村子的事,我们就得救他出去!”
“救他出去?”小娘们顿时愕然,“这……这还不叫开玩笑吗?他可是死刑犯,重点看守对象,你说的好像就跟探囊取物似的!”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我歪着头,皱了皱眉,“我们离开时,我从叫花子的眼中,看出了一种强烈的自信,他似乎确信我们一定会把他捞出来!”
“你不会真有这想法吧?”
“现在还说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们上了车,俩民警载我们回到了镇上,去了所里,引我们去见他们所长。
得知了我们的来意,那老所长显得有些为难,打官腔的来了一通说辞。他先是向我们痛失家人表示慰籍,然后便是什么他也没办法,这事已经交由军方接手了之类的套话。
我自知他官小言微,不想往身上惹事,肯定是不愿跟我们多说的,毕竟官场难混,往往祸从口出。
“所长,您看这样行不行,这遗体应该还在你们这吧?能不能让我们去看看遗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想把遗体领回去,也好给家人乡亲们入土安葬。”我很诚恳的说道。
老所长寻摸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