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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说完,我冷哼一声:“你这算术是怎么学的,编都编不出个全乎来,我们村把我俩算上一共才三十四口人。而我俩事发的时候都不在家,按照你所说的,这尸体的数量非但不少,还应该是多出来两具才对。”
我说完叫花子看着我也不言语,然后意味深长的又看向小娘们,一时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的是对的。”小娘们伸手拍在我肩膀上,“你都四年没回来过了,前年村东头四爷家讨了儿媳妇,去年又添了丁抱了孙子,这母女俩加一块,刚好两口子人!”
我顿时抿着嘴唇抹了把脸,感觉小心肝上被突然扎了一下,这个叫司徒武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村子情况如此了解,要知道村子一向闭塞,外来人一般是不让进的。
而更让我揪心的是,去年才出生的娃儿,竟然也无辜暴毙了,上至八十多岁的老族长,下至一周多岁的娃娃,这是怎样一种惨绝人寰!
“你的意思是那具被人送进村里的婴儿尸体,在事发当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小娘们朝叫花子问道。
“不是失踪。”叫花子很正经的纠正小娘们:“是活着离开了!”
“啥?”,“活着离开了?”,我和小娘们身子猛的往前一倾,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分别惊诧道。
既然是个死婴,那就说明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且不说它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单就漆黑的夜里,想象一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竟然可以下地行走,这本身就有多么诡异莫名,简直想想都觉得直起鸡皮疙瘩。
接下来和叫花子的交谈,渐渐的让我们理出了一些头绪,他说的有板有眼,条理清楚也不像是能够临时杜撰出来的说书,听的我和小娘们双双都唏嘘不已。
事发在十天前,那天一个陌生女人怀抱一个裹在襁褓中的死婴进了村,其实村子一般确实不让外人进,但是我前面就说过了,除了抬着棺材或者带有死尸的人才会被放行。
因为那是村子赖以生计的“买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