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却硬是要冷哼一声,嘴硬的回应高子谕,“你先别给我扯这些看不到的东西。我发现你这两年,除了嘴里说说,很少给我干出实事来——”
妈的,没干出实事?蕙兰自关蕙和纪均泽走了以后,在短暂的萧条中又迅速崛起,均利润都超过了30%,那又是谁干出来的?
陈碧海继续苛刻的责备,“子谕,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不该舍弃‘花漾’这块渠道,这两三年的时间都给不了我准确的答复,听之任之。所以,蕙兰现在只能拓展新的销售渠道,选择嘉韵,你也不必在这里跟我吵了,做好你该做的事。”
说完,陈碧海作势就要转身,而杨绿筠却拉了一下他手,亲昵的说,“碧海,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妈呀,碧海……这简直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哦?还有什么?”老色鬼一脸的温柔宠溺。
杨绿筠瞟了我一眼,冷冷的说,“我记得,蕙兰是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除了车间的基层员工外,是不允许夫妻同在一个公司的。所以,我想,许蔚真和高子谕,你们必须得有一个离开蕙兰,这才能体现公司制度的公平。”然后她又提高了声音,“不然,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每天工作时间在一个办公室里谈情说爱腻腻歪歪的,那公司还要不要运转了?”
这话让我和高子谕都微微愣了一下。这是我从未顾忌过的一个问题。我每天待在公司的,更多的时间都是跟子谕一起探讨香水的调制,都差不多‘老夫老妻’了,谁还谈什么情情爱爱?
当我们一致觉得杨在无理取闹,也不愿辩解的时候,陈碧海却又帮腔了,他严肃的说“既然这样,那许蔚真就尽快办理离职手续,别对公司其他员工造成不良的影响。”
可能还是没有意识到杨绿筠在陈碧海那里的权威性和超强的话语权吧,我倔强固执的说,“这项规定,本来就是不合理的。我是蕙兰的老员工,也为蕙兰贡献了不少的业绩,自认为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也是出色的,您要开除我,反而会对其他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