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不安。他一会儿问我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我痛不痛,一会儿摸我的额头有没有发烧,一会儿又根据医嘱伺候我吃药……似乎只有这样不停的忙碌,他不会那么尴尬。我觉得很好笑,终究按住他的手叫他坐下来,然后有点花痴的盯着他盯了好久,我情不自禁的说,“感觉我这昏迷的三个月,我们就像有三年,三十年没见过一样,你变了好多。我爸说你每天没日没夜的照顾我,几个月都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你一定累惨了吧?对不起……”
他的眼观扑闪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微愣了差不多十几秒,他才又重复那句,“你真的记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努力的回想着,可是想了不到一分钟,就头痛欲裂,有些崩溃……我只得摇头,“我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了这么严重的一场病,以前的事情当然都记得。”
“是吗?你记得以前哪些事?”
我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也问这种啥问题?我记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件事!从相识到现在,全都记得。哦,对了,我看我爸对你的态度好像180°大转变啊,是不是在我昏迷的这几个月里,你对我的贴心照顾,把他感动了,他也默认我们俩的事儿了?”
他又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沉寂了好久,他有点勉强的点头,“嗯,是的。先别想这些,好好休息吧。”
“嗯。”我闭上眼睛,反过来抓住了他手,虽然还是头痛,但心里暖暖的,我说,“我想睡一觉,你抱着我好不好?”
他错愕了几秒后,赶紧坐过来,小心翼翼的将我搂在了他宽阔的胸怀里……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在吻我的面颊,大手抚摩着我,身上那熟悉的清香连绵不断的飘进我的鼻息里,令我睡的很酣畅,没再做噩梦。
醒来后在医院里治疗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的状态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床走路,可以正常吃东西,说话也非常清晰,体力也逐渐的恢复。这个时间段里,除了许承彦和陆月华每天来看我,周闻笛偶尔来探望,高子谕则几乎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