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有个幸福而满足的笑容,整个脸庞上都绽放着光辉,使我看起来那么宁静。
就这样,我们坐在蜡烛的光晕下,彼此凝视,相对微笑,几乎忘记把煎饼送进嘴里。时间慢慢的滑过去,蜡烛越烧越短,我们不在乎时间。这里还有古典的唱片机,里面在播放水上组曲,接着是一张海菲兹的小提琴独奏,那些悠悠然的音浪回旋在我们的耳边,烛光的颜色就更增加了梦魅般的色彩。
终于,将近晚上十点了,我们的一顿晚餐竟吃了三小时!站起身来,他挽着我走出了餐厅。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我们还是开着车子去郊外逛了逛。深夜,我们的车子疾驰在郊外的大马路上,新辟的公路平坦宽敞,繁星满天,月明如昼,路一直伸展着,一长串的萤光灯像一串珍珠,延伸到天的尽头。路上既无车辆,也无行人,只有乡村的人家,传来几声遥远的狗吠。
他猛然煞住了车子,我问,“干什么?”
“我要吻你。”他说。
他拥住了她,两唇相触的那一瞬间,我依然有被他初吻时那种激动。是啊,高子谕似乎每天都能唤起我某种崭新的感情,时而清幽如水,时而又炙热如火。
大约深夜12点的时候,我跟他回到了他的住处。回到这里,有回家的感觉,家里收拾的一丝不苟,井井有条。据他说,由于就他一个人住这儿,就没请那种长期的保姆,只有钟点工会偶尔按时来帮他打扫卫生,洗衣服,做个晚饭什么的。
在他洗澡的间隙,我闲着没事,看到他书房门没关,就好奇的溜了进去。这里的空间比他的主卧还宽,里面装修得特别豪华,就像他的第二个办公室一样,别有情调的欧式吊灯,干净而温暖的地毯,还有一面被窗帘遮住的落地窗,拉开窗帘来,可俯瞰整个广州市的灯火。
书房里有一面的格子里依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香精,和一些调制香水常用的器皿,可见他晚上回来后依然会经常在这里熬夜工作吧?想想还挺心疼的。这时眼皮一抬,看到他的一个收藏柜的格子里,有一个大相框,上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