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攀,嗯?”
嗯你个你头啊嗯,我在心底骂道。然后不服气的挣脱他的手,冷着脸就是不想跟他亲近,但是又没有强烈的要离开他宽敞的怀抱,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说的大概就是我此刻矛盾的心态吧。
“真真?”
“你不是说我偷了你的南屏晚钟吗,出卖了蕙兰吗,你不开除我、调查我,还来粘着我干嘛?还真是贱…”我故意没好气的冷嘲,眼睛看向落地窗外那若隐若现的广州塔地标,心不在焉。
“哼,”他倒是不把我的讽刺放在心上,凑在我耳边说,“看得出来你心情还不错,可见对我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是不是?”
我习惯性的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别开脸不看他,只觉得耳根发热,却又不好辩解什么。在他这种极度聪明的男人面前,我无论怎么做怎么说,都无法掩饰真实的自己,不如以沉默来应对。
很快,他又起身从他桌上拿过一把钥匙放到我面前,“收好。”
盯着这把钥匙,我皱了下眉头,“什么意思?哪来的?”
“这是我家里的钥匙,特意给你配了一把,以后方便随时进出。”他不咸不淡的问,“别说你还不知道我住哪里?”
“高子谕,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发火道,“钥匙收回去,别以后你家里失窃了还以为我偷的……莫名其妙!我是有病才经常出入你家。”
“你的意思是,希望以后我每次都在办公室要了你,你觉得很刺激?”
“你!?”我被他这轻佻的话噎得哑口无言,顿了下,只能毫无底气的说,“我希望我们正式结束这种混论的关系。没有以后——”
“混乱的关系?”一抹愠怒又掠过了他的面庞,他说,“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混论?”
“还不够混乱吗?”我反问他,“以我们的关系,在办公室干这些苟且之事,跟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还不觉得丢脸吗”
“有什么好丢脸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在哪里做不是做?”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