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而已,应该对南屏晚钟没什么威胁。”
纪均泽说得很耐心,但每个字听起来都那么的敷衍。好吧,也可以理解,他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这个项目,不了解,或者不想去了解,也很正常,我压根就不该打这个电话。
“怎么,你就这么关心他的利益?”他冷不防在电话里这么说了一句,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的。
“哪个他?”我故意装傻。
“还能有谁,高子谕呗,”纪均泽在电话里酸酸的说道,“真真,平时的你在周末从不喜欢谈工作上的事,这才只不过看到个广告,就为他着急成这样?”
“你也真是无聊,”听到他这种话,我真的马上挂断,“我也是蕙兰的一名员工,这件事事关整个蕙兰集团的利益,我站在公司的立场上不该关注一下吗?况且,我有亲自跟进‘南屏晚钟’的研发生产,当然对竞争对手的这些信息会更敏感。”
“好了,我知道。”他收回了刚才的嘲讽,一本正经的说,“先别谈南屏晚钟了吧,我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哪里来?我现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不会再搬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没等他说话,我就负气的挂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久久不能平静。不可否认,方才纪均泽那番话是含有吃醋的意味,但听着这些冷讽的话,又觉得他很low。以前特希望他也为我吃一回醋,现在他真的‘吃’了,却又让我看不起了。呵呵,人性本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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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来到公司,觉得今天的气氛貌似有些不对,在走廊走一圈,好像大家都行色匆匆,满面凝重,就跟蕙兰要被收购的那段时间差不多。开了电脑,就看到qq群里又是炸开了锅,说是梵薇出品的‘心之梵’抄袭蕙兰的‘南屏晚钟’,一经上市就卖断了货,试水非常成功,而蕙兰慢了一步,现在进退维谷,很是被动。
看到这个消息,我立刻打心底里着急起来,又直接给周闻笛电话问情况,他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