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家都看得很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所有的不满都藏在心底。反正蕙兰是他高子谕控股的公司,是他一手遮天的,他要一意孤行做任何决定,都没人管的着,要想继续在这里混的话,只能执行他的命令。
周闻笛照例出来唱红脸说了几句官方的话,问大家还有没有问题,结果都垮着脸没话说。纪均泽后背倒在椅子上,休闲的抱着双手,整个人好似游离在会议之外,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应该也是被高子谕一贯的独断专行磨平了棱角,不屑于再争辩什么,或者发泄不满吧?
散会后,高子谕要我们采购的几个法国调香师到另外一件小型会议室去讨论另外的事。
来到这里,高子谕先是用法语跟他们交流了一通,介绍了蕙兰的研发现状,以及南屏晚钟项目的进度,配合的部门之类,聊得很开心,是的,好久都没看到他笑的那么畅快。平时跟我们开会就是板着衣服冷冰冰的面孔,面对他请来的调香师就跟朋友似的畅聊,让我们采购部的几个人在旁边大眼瞪小眼。
聊完以后,高子谕这回把目光投向我,眼神没了原来那份熟悉的灼热,随意瞧了我一眼就垂下冰冷的眸子,“许蔚真,南屏晚钟所需的香精香料,你这里配合他们做好采购。”说完,又微微抬眼,带着警告的语调,“这款产品是今天的重中之重,最好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浑身冰凉的我,差不多两三秒才反应过来,‘嗯’了声,又忽然抬头来,“高总,我这里还有个问题。”
“说。”
“鉴于成本考虑,蕙兰以前的产品很少用番红花,所以迄今没有固定合作的供应商。如果此次南屏晚钟要加入这种香料的话,可能沟通的时间也比较长,主要国内基本买不到正规的,国外的话又只有那几个地方,而且还不一定有货,所以——”
“这问题,还需要我来解决吗?”他低声反问。
“我的意思是——”我尽量镇定的说,“番红花的条件可否放宽松点?比如,用国内培植的行不行?浙江上海那边应该都有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