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蕙兰的话题。
“据说,高子谕现在大量收购上游的香精供应商,好像一点不差钱嘛,”
“我不管经营层面的事,”纪均泽淡淡的说,“反正他是控股股东,公司的钱怎么花,都由他说了算,没人有发言权。”
“呵呵,”冯绩宽笑得暧昧不明,跟纪均泽又碰了一杯,“看来纪总现在蕙兰混的不是太如意啊?还是关蕙那个那个女人好搞一点,”
纪均泽也是轻笑一番,没正面回答。
冯绩宽又开口,“哦,对了,我还了解到,高子谕跟陈碧海关系不匪,他入资控股蕙兰的那几十个亿,不会跟陈碧海有关吧?”听这话的意思,其实他早就了解清楚了,只不过要进一步和纪均泽证实而已。
“谁知道呢,”纪均泽还是一脸的淡然,似乎藏得很深,“这么‘机密’的事,我不可能会知道,况且我也不感兴趣。”
“哈哈,”冯绩宽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又说,“看来,纪总对有关高子谕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行,那咱们聊点别的吧。”他顿了下,“还是上次跟你说的,考虑得怎样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大概是什么事,看了看纪均泽,他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对冯绩宽道,“不考虑了,我打算一直留在蕙兰,毕竟在这家公司做了十多年,看着她一步步发展成行业龙头,就这么一走了之,还是挺不舍。”他这话说得又官方又煽情,但真的有这么简单吗?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忍受高子谕的管辖、制约,他依然坚持留下,应该也有他更深层次的考虑吧。
听到他拒绝得这么彻底,冯绩宽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扯开话题,谈别的,但看得出来他始终还是惦记着纪均泽。因为梵薇近些年一直在布局香水业务,能够请到纪均泽过去担任调香师,至少有新品的市场有保障。
**
简单吃了这顿饭,跟冯绩宽他们告别后,已经是晚上8点过。但纪均泽没立刻送我回去,却自作主张的要朝市中心那边的一个大型百货商场开去。看他一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