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了他这个奇葩的要求,活生生将自己蹉跎到三十多岁吗?有这个必要吗?我到底是为谁而活,难道外面的一个男人,还可以比我爸更重要吗?
三五年以后,我爸也六十岁了,到时候我一没成家,二没立业,还是孤零零一人,对得起他老人家吗?唉,我似乎想的太远了,可哪一个不是现实的问题。我不得不重新矫正自己的心态,到底是要放纵自己为一份看不头的爱情沉迷,还是清醒一点,为我爸的喜好而活?
在迷迷蒙蒙中,脑子里又不断盘桓着那天高子谕在海边,在公园对我说的那些真真假假的情话,一会儿又是他在那个婚礼上抱着那个新娘亲吻的画面,一会儿是他拥着我强心索取的恶劣行径,一会儿又是杨绿筠对他的痴心交付……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全部朝我围拢来将我紧紧的缚住,我感觉快要窒息,快要爆裂!
好不容易捱到后半夜,终于困的不得了眯了几个小时,醒来已经是早上7点,我不得不挣扎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堪,同时浑身没有力气,头也有点痛,总之很不舒服……似有所感,我转身刚好看到自己的床单上居然占了丁点的姨妈血,晕死!怪不得身体不适,原来例假又来了~一个月也过得太快了!
就这样忍着不适去上班。坐下来就想到纪均泽要我今天去他实验室帮着他做闻香工作,我知道这几天是没法去了……为什么不去,有个不好启齿的理由,因为纪均泽毕竟是资深的调香师,他的‘特异功能’就是嗅觉超级灵敏,很多时候可以闻到常人难以嗅到的气味,比如他可以闻到一堆女人里,谁正在大姨妈期间,谁正在感冒,谁,所以一般像我这种特殊情况期间,我都从未去过,不然觉得太尴尬。
我想了想,给他打了个电话,很快接通后,我告诉他,“均泽,我……今天点不舒服,没来过来了,等改天行不行?”
“是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严重。”
“……”他那边顿了顿,又道,“要不我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