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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译承笑得更加开心,我看得出来,他只是为我耻辱的表情感到畅快,他尝到了报复的快意。他说他不恨我,那是假的,可是我又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关心我。
回去的路上他跟我坐在车后座,我故意跟他拉开了很大的距离坐着,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跟他保持距离,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纯情小子,大街上作出令人难堪的事情来也不会叫人意外。
我可不想跟着他丢人。
果然,杜译承一上车就不安分了,见我跟他坐得很远,不满地说:“你坐我那么远干嘛,过来!”
我往边上缩了缩,说:“不是一样坐么,后座这么宽,你管我坐哪里!”
杜译承“啧”了一声,更加不爽,皱眉说:“跟我闹什么别扭,赶紧过来!”
我哪会听他的,说:“就不!”
杜译承更大声地“啧”了一声,自己动了一下坐在我边上,我惊了一下,他靠得太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他换了香水,味道已经不是之前那样阳光清冽的香味,而是更加成熟了点的味道。毕竟身份变了,但是我很不能习惯他新换的香水味。
我警惕地往门边躲了躲,说:“你干嘛?”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摸上了我的额头,皱眉看了我一眼,说:“你怕什么,我就看看你还烧不。”
确认我的温度已经退下了后他收回手,说:“退了么,退了就好。”
我惊讶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动作语言都那么温柔真实,像是真正关心我一般,可是刚刚在酒店压着我羞辱我的人也是他。
杜译承坐过来后就没有坐回去,俩人的肩膀靠在一起,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这热度一直传到我的脸上,我只好把头别到窗户那一侧,此时夕阳正好,烧得我整张脸热热的,我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却在轿车驶进隧道时暴露无疑,能当镜子使得车窗映出了我通红的脸,在车窗上我看到了一脸平静的杜译承,他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