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种冲动想跟她好好说说话,但是最后连踏进房间的脚步都没有挪动,我从来不是喜欢倾诉的人,这么多年过来,我已经习惯了自我消化。
看了两个老人确定他们都没事后,我把保姆叫了出来,保姆是农村妇女,做保姆已经有好几年了,挺有经验的,所以也能理解我工作忙,把父母交给保姆照顾的事情。
我跟她说要给她加薪,保姆推辞说不用,又说我的钱也是挣的,谁都不容易。
我笑了笑,很庆幸我能找到这么个能理解人的保姆。
我还是给保姆加了五百块钱,我不懂怎么感谢她,或许钱是最直接的方式吧。
做完这些后,我离开了家。
冬天的街道上也满是萧瑟,我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实在太冷了,最后还是招了辆出租车,又开回了N市。
好在来回一趟,我还能赶上傍晚正平的飞机。
午饭没有吃,我饿得有点胃疼,正打算在机场便利店里买点什么,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点了,于是就算了。
傍晚六点,飞机准时到达,在满脸倦容的乘客中,我看到了熟悉的人。
正平瘦了很多,脸颊深深地塌了下去,看到我后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但是却带着说不出来的悲伤。
见到我后,他跟我说了一句:“你先等我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拎着一个箱子回来了,我看到那个箱子头皮炸了一下,果不其然,他对我说:“这是有希的骨灰盒。”
“啊……”我的喉咙涩涩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撇去她是正平真爱的人不说,她跟我相处还算和谐,不管从长相还是气质来说,有希都是个大美女,只是可惜了。
正平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说:“先把东西放到车子上吧。”
“哦……好”
我这么说着,跟他一起走到了外面,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已经把车卖了,我是坐出租车来的,我抱歉地跟正平说车已经被我卖了,正平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