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起杜译承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刁难我,可是他却怎么都不肯说,我逼问了很久,最后他借口下楼买饭,我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逃走的背影。
腿上的疤慢慢长好了,杜译承给了我一管药膏,嘱咐我要每天记得擦,如果我不想留疤的话。
我想起之前杜译承也给过一管药膏,只是后来用完了我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想起他之前那个要去挂个牌子出去招摇撞骗的笑话,一个人“噗嗤——”笑了出来,或许还真的可行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深秋的天空一碧如洗,太阳很好,我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昏昏欲睡间,我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却不知道,风雨一夕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