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但他还是真心待过我,毕竟我不是傻子,他不用心,我又怎么会乖乖掉进他的陷阱里。
我没碰那杯水,静静坐着等待他开口。
沉默中,正平尴尬笑了一下,桌子很窄,我靠他很近,近得我能看清他眼角的细纹,因为一夜不睡,纹路更加深刻,我这才反应过来,正平也早就不年轻了,他已经三十岁了,而我,已经28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真的离婚了的话,28岁的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个,我就害怕,我不禁抱紧了手臂。
就在这时,我听到正平说:“我很少跟你讲我和有希的事情吧?”他笑了一下,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我“嗯”了一声,暗示他继续说。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在他的日记里,字字句句记录的,都是有希。
一个少年得多怀春,才会这么不嫌麻烦地,每天在写完作业后花费一个多小时,一字一句记录下来。
但我还是想听,或许从他口里听到了,我会更加死心,就算我要放手,我也要找个借口叫自己好受一点,毕竟,我会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我第一次见到有希是在我初一的时候,那个时候还住在乡下,我在乡里的初中上学,听说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姑姑来转来我们学校,还觉得奇怪呢,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我还有个姑姑,你知道的嘛,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我是我妈养大的,一直跟我妈住在乡下,从来不知道有希的存在,”
提起旧事,正平嘴角不自觉带上一抹笑意,思绪越飘越远,灰败无神的双眼里渐渐染上了神色,他终于变成了我熟悉的正平,成熟自信有魅力,可是他的眼里,没有我。
他说起刚来那天有希穿着米色的棉麻长裙,在他家门口手足无措的张望,原本要去乡下车站接她的婆婆忘了这事,有希一路问过来,才终于找到正平家,刚好那个时候正平跟同学踢球回来,一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可疑的人在自己家门口转悠,虽然长得很好看,但那个时候还是个热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