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问他:【是你的?】
【那当然了!】那头似乎对我的怀疑很生气,一口气发了好几句过来:【我都说了我打赢球赛了,怎么可能不是我的!】
我无奈,回:【好好……是你的,那又怎么了?】
我已经能猜到他是什么意思了,却想调戏他一下,直到他那个词直接地发送到我的手机屏幕上:
【你不想要么?】
想,当然想,怎么会不想,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的人,会有冲动有浴望,而我已经想不起我有多久没做了。
偏偏这个时候,身侧没人。
我心头升起一股悲哀,手指触碰到手机冰凉的屏幕,更加心寒。
我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cherish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要一起么?”
我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我关了房间的大灯,换了个姿势,身体潜进薄被里,一只手回复他:“好。”
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床头一盏灯亮着,柔柔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目光有点模糊,我差点看不清手机屏幕。
cherish比我有经验得多,一直问我有没有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细致入微,我却没有觉得烦,反而有股暖意在心头升起,就算是这样微弱而虚假的关心,我都求之不得。
最后cherish发了一张图片给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我还是被震撼到了,我咽了一口口水,身体颤抖了一下,我长呼出一口气,不一会儿来自四面八方的疲惫如返潮的海水一般席卷了我,我眼皮一沉,上下眼皮刚碰到就睡着了,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cherish说一声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身下空落落的,我在被子底下找出裤子穿上,尽管房间里没有任何人,我还是带着无比的羞耻感冲进了卫生间。
上班还是迟到了,好在没有课,晚去一点也没有什么事情,学校也不会考我的勤,只是可怜了魏源纬饿着肚子等我带早饭等到十点钟,我刚走进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