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越渐觉得这个女子不似女子,分明就是一个给人添堵的妇人。
亏自己方才还宛若见着了水中的谪仙,呸,侮辱了“谪仙”这个美若芳物的诗词。
秦嫣然笑笑,并不动怒:“你若是觉得本姑娘不适合住在这么寒酸的小破船,大可以换个好一点的奢华一点的大船,我当真不会介意的。”
“别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男子气急败坏,早知道就不该听信小二的谗言。
说什么小船划得快,没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抵达都城,的确是挺快的,可是让他风度翩翩的俊逸公子乘坐这等破船实在是折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偏生自己人生里最丢分的事儿全让秦嫣然撞见了。
船舱中只有一张床榻,女子就势四平八仰的躺下,盖着锦被开始渐渐进入梦乡。
男子进来见着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
淮安城内,女子一个人战战兢兢的走在街道之上,四处瞅瞅见没有人才疾步朝前走去,转进红灯映照的绿瓦阁楼的街道里。
夜色之中,悦己街反倒比之白日还要热闹几分,迎来送往的人群不绝于眼前。
许念谙站在街道口一眼便望见“醉红楼”的招牌,立马朝前跑去。
远处的男子身着黑衣躲在黑暗的阴影之中,见着女子进到醉红楼,转身翻上墙,从街尾荒凉处的屋檐上跃过去,进到醉红楼的院子之中。
“不知姑娘来此处有何贵干?”老妈妈瞥眼瞧着女子,看着越发添堵:“咱们楼里不做****的生意了。”
“妈妈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女子体态娇弱,面上蒙着一张面纱,声音轻柔似夜莺啼叫一般悦耳动听。
****见她有几分姿色,心下动了心思:“姑娘是找谁?如若不嫌弃,妈妈亲自为你引荐。”
许念谙点点头,年长的女子将她引进一间华丽高档的闺房之中,她才缓缓开口“我乃是皇尊的旧识,妈妈只需将我送进去便好。”
皇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