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前世自己是可怜的小丑,那么现在改用什么来形容呢?
“娘娘。”音容挣开眼睛,开口说道。
秦嫣然听闻女子的声音,转过身面对她,闷闷的问道:“可感觉大好?”
“好多了。”音容笑笑,纳闷的问道:“怎么我好了,娘娘还不开心了?那我还是再死一回!”
“呸呸呸,你说的哪儿话。”秦嫣然捂住她的嘴。
不是不开心,而是有些事情难以启齿,她怕音容听后会伤心欲绝。
“娘娘……”音容见女子发呆,用手在她面前摇晃着。
秦嫣然回过神来,拍拍她的肩膀:“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晋王府内,仓奕宇把着男子,寒暄到:“大师兄,咱们当真是有许多年未见了吧。”
“的确有许久了。”季惑邶浅笑。
他们二人虽然是一个师傅,但却从未打心里喜欢过对方。
仓奕宇明知季惑邶就在宫中,却从未找过他,这样的情谊会真吗?
季惑邶方才提醒他也只是因为怕殃及秦嫣然而已。
“师弟若是还记挂你我的情谊,就请帮我好好照顾然儿。”季惑邶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心里所期望的。
仓奕宇迟疑了片刻,道:“若是她告诉本王许念谙的下落,我一定会保住她。”
“当真?”季惑邶问道。
男子点点头,丝毫没有狡黠的光芒。
“在乐太傅的府邸。”季惑邶笑道,他早已知道,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乐太傅担心转移了许念谙,又会被人轻易找到,反而不安全,便一直没有移动许念谙。
女子的身上被朗羽下了一种蛊,虽对人体无害,却能使人一直嗜睡。
“她身上的寒毒我有法子解除,所以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大家同归于尽。”季惑邶严肃的说着。
他所指的同归于尽是指两位女子,一人掐着一人的命脉,说到底全是为了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