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老者说的最后一句话。
秦嫣然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疼难耐,跻身于一个狭小的马车里面,一位小书童模样的男子歪在一旁睡着了。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她只记得自己明明在给仓奕宣吸毒,为何会在这马车里?
随着女子的一句话,颠簸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是一位陌生男子的脸庞。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是谁?”秦嫣然惊恐的挣扎着爬起来,却吐了一口鲜血。
男子连忙上前,点了她的穴道,封住心脉。
“你中了黑寡妇蛊毒,只有带你去南疆找解药,现在不要激动,加之你有心疾,我怕你……”季惑邶将女子圈在怀里,女子奋身反抗,他这才明白,解释道:“我是季惑邶,不用害怕。”
为了不引起官兵的注意,只能出此下策。他虽只是大夫,却也精通易容之术。
秦嫣然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自己被打劫了呢,此刻才顿觉全所未有的安心,不用去想太多,随后又淡淡问一句:“阿宣醒了吗?”
男子听闻她还心心念念想着那个忘恩负义之人,便缄口不言。
他是偷偷将女子偷出来的,现如今满朝都在搜寻三人的下落,但凡入关处总是会加紧巡查,好在三人已然化了妆,转变了面容。
“皇上,挺好的。”小葙低着头说道,随即又抬起头笑容明媚。她不想让小姐觉察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嫣然这才舒了一口气,他还在便好:“是他让你带我去南疆的吗?他的毒完全解了吗?”
“嗯。”男子声音几不可闻。
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这个女子不是该和自己心有灵犀吗?为何却执着于仓奕宣?
“快到平阳镇了,你歇会吧。”季惑邶说完便出去继续赶路。
“能去柳江镇吗?我想回去看看家父。”秦嫣然扯开车帘,眼神迷离的看着男子,似是在想着什么,并不专心。
平阳镇与柳江镇比邻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