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嫣然继续问着谨嫔:“那你可亲眼见到蓄鸢偷华良娣的发簪?”
“这倒没有,不过华良娣应该不会说假话,对吧?”谨嫔望着地上跪着的华良娣,将这个难题从新丢给她。
“当然,这还会有假?再说我陷害一个宫女有什么意义?”华良娣说了出来才反觉自己愚蠢,对呀,她陷害一个宫女有什么用?
早知道就该嫁祸给秦嫣然!
秦嫣然反问道:“那她偷你发簪有何用?未央宫里吃穿用度均不缺少,发簪她也不是没有?再者说捉贼拿脏,讲究的是证据。”
“证据就是这发簪,当时嫔妾和她争抢时将发簪摔坏了。”华良娣掏出怀里的发簪,说到这里眼角挂着泪珠:“这是娘亲留于嫔妾的传家宝,就被她……娘,孩儿对不起你!”
说完干脆趴在地上哭泣,双肩微耸,好不惹人怜。
“快起来吧,扶你们家主子起来坐着。”菱贵妃从华良娣身后的宫女开口说道。
这时谨嫔也说话了,可却是今晚的一个重大转折,她说:“方才妹妹说的话倒让我也想起了什么,早些时候是听见了常蜀轩内有争吵的声音。”
华良娣诧异的望着谨嫔,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通常这时她都只会落井下石,没想到她反倒还为自己说话。
这番说法倒也让人觉得说的中肯,是站在道理上一边的,若不是秦嫣然了解蓄鸢那么她肯定也会以为蓄鸢做了这事。
人证物证俱在,秦嫣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说道:“容贵妃给臣妾几日时光,臣妾定当查出实情究竟如何。”
“不用查了,**不离十就是她。”菱贵妃凌厉的说道:“带下去,杖毙。”
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哪怕是整治她丫鬟那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菱贵妃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依臣妾之见,贵妃娘娘不若给妹妹一些时日,让她去查。”蛮妃闭口不言许久,这才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
她恐怕也只是想看自己几